继续跟踪，发现连接的是一个实体机ip，而非vip。
connect(3, {sa_family=AF_INET, sin_port=htons(2088), sin_addr=inet_addr("10.234.12.108")}, 16) = -1 EINPROGRESS (Operation now in progress)
poll([{fd=3, events=POLLOUT}], 1, 300000) = 1 ([{fd=3, revents=POLLERR|POLLHUP}])
getsockopt(3, SOL_SOCKET, SO_ERROR, [8589934703], [4]) = 0
close(3)
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安装的vipserver。vipserver是阿里自己开发的一个dns域名解析软件。查看了vipserver的日志，发现它的确把域名解析到了很多实体机ip上。
为什么解析到实体机ip后就不能正常调用服务了呢？和对方pe沟通后得知，实体机监听的是2087端口，而vip监听的是2088端口。因此，在向实体机的2088端口发起连接请求时失败。
另外还发现一个问题，就是同时安装vipserver的几台服务器，部分能正常解析到vip，部分解析到了实体机ip。开始很纳闷，后来发现是nscd搞的鬼。使用以下命令清除dns缓存后，所有的机器都解析到了实体机ip了。
sudo /usr/sbin/nscd -i hosts
由于vipserver解析的ip有问题，暂时关闭了vipserver。待对方pe完成vipserver设置后，再启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