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太聪明,男人其实并不喜欢

女人太聪明,男人其实并不喜欢


  聪明的女人应该是糊涂的,最起码是丈夫认为你糊涂。?


 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,这是女人挖空心思想知道的。


  我终于出院了,却是意想不到的隆重。


  那位德高望重的省里来的老教授,身后前呼后拥的医生护士,连院长也终于露出真身,当然也没有缺少那位神经科主任。我想包括院长在内,关心我其次,主要是长长地吁了口气,终于都可以如释重负了。


  顾辉开车来接我,其实院长说要派车送我的,我拒绝了。坐在车上,在一群白大褂的注目礼中,我终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
  都可以松口气了,结局值得欣慰,我想。


  “肖墨,你还别说,这排场还真是够隆重。”顾辉笑嘻嘻地说,永远这么头脑简单,胸无城府。


  “什么排场?不知怎么高兴回去庆祝,甩掉我这个大麻烦,我一直赖在这不走,那才是一根无法下手的刺呢。”我不屑地说。


  “这也不错啦!起码礼遇有加。”


  “天呐!你都能说成语啦!”我笑着逗他,真是多少日子没这么舒畅了。


  婆婆打麻将去了,公公见我进屋,他正在客厅散步。眼里惊喜地看着我,大声说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抬起拐棍儿点了点。


  我俩都笑起来,“这不刚回嘛!”


  “去哪了?脸色不太好呢!”


  我笑着挥了挥手。


  不过是住了十多天院,我却同样感觉一别很久的样子。看着家里并没有因我不在而有任何改变,我瞬间感慨无言。


  好像每个人都像我这样,都高估了自己的不可或缺,高估了自身存在的价值。却忘了,比我还重要的大人物作古多年,你看,地球毁灭了吗?像这个家里,我多年来都不敢有一点松懈,我常常认为家里会因为我的不在而乱七八糟。因为全身心地投入到家庭,常常又诸多埋怨,下着决心为自己而活,然后继续殚精竭虑,周而复始地循环在像时钟一样的轨道中。认为是不可或缺又心生怨怼,然后却又是这样可有可无的无限伤感。 手机壳定制项目


  五十岁的女人就是这样自导自演着更年期自传。


  连续几天,失眠好些了,这让我忽然心情大好,也许是我自身的原因,也不会突然反胃了。


  大姑姐顾飞突然来看我了,叽哩哇啦说了一堆,我明白她的意思,之所以没有去医院看我,是因为最近心情烦闷,应该说是糟糕。


  婆婆一看顾飞来了,就急急地闪出去打麻将了,她还是不愿消化她女儿的总是针对世界的不满。


  “梁达山最近诡异。”一见母亲离去,她就拉着我说。


  我一边给她切水果,一边说:“姐姐呀,你的疑心病又犯了,多大岁数了,不会吧!”


  “肖墨,你是顾辉把你宠得不知世道阴险。多大岁数?女人一过五十叫到岁数,男人五十一枝花,却正是第二春花季!”她摇头撇嘴叹息着。


  “姐夫好像不会,他那么听你的。”


  “你又错!越是听话的男人,内心却越在潜意识里寻求某种得不到的温存。”


  “你这脑瓜里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?”我笑着跟她坐在餐桌旁。


  “男人啊,没有年轻年老,对他们的监控一时都不能放松,这就像电视里的宣传语,小处着眼做文章。你得无时无刻地观察,一有蛛丝马迹,就毫不客气地消灭。”她篡着拳头砸在桌子上。


  “那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?”我笑道。


  “我不会无中生有的。三十多岁时有过前科。”她瞪着眼睛。


  “什么?前科?三十多岁?”我故作惊讶地看着她,“你这脾气怎么忍的?”


  “我说的前科,是迹象,没形成事实。”


  “哎呀,大喘气,说说。”


  “梁达山原来多邋遢,那年忽然就讲究起来了,天天换衣服,没事照镜子,原来总穿深色衣服,忽然就挑剔起来。每次离家,反反复复地回头整理自己,总不放心。整天鬼鬼祟祟地捧着手机等信息,魂不守舍。”


  “后来你怎么处理的?”我真好奇了,倒佩服起她来。


  “我先是跟他同事打听他最近的工作,接触的人等等,对他一定范围内的人进行分析,筛选,最后锁定目标。”


  “最后……”


  “最后我直接找可疑分子旁敲侧击,她服了。”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洋洋自得地说。


  “姐夫呢?他也承认了?”


  “他能承认吗?男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手,你不捉奸在床,他死鸭子嘴硬,怎么会承认?可他从此就消停了。”


  “原来也没什么消灭而言,也许有,也许没有,是怕了你了,也许打草惊蛇转入暗战了呢!”我想。


  见我不说话,顾飞忽然急了:“肖墨,我是找你想主意的,你这琢磨什么呀不吭声。”


  “我有什么主意,你又锁定目标啦?”


  “啊,就是顾辉他同学的姐姐,你看怎么办?”


  “她?他们怎么连在一起的?”


  “她是松柏路开浴池的。”


  “那我怎么能帮到你。”


  “让顾辉最近勤去洗澡,留心查查,我在旁敲侧击查查别的线索。你也别在家洗澡,你也去看看,我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,我得在出其不意,打她个措手不及。”她煞有介事地说,还挥了挥拳头。


  我惶然,仿佛正面对一个排兵布阵的警察。


  送走顾飞,我忽然一阵茫然。?


  无论男女,你身边的人,他(她)天天在想什么?心里是否像你期望的那样在乎你,爱着你,谁敢确切地给自己肯定的答案。夫妻之间,从陌生到熟悉,多少人的誓言还音犹在耳,多少人承诺永远,转身的背弃,最终又从熟悉回到陌生。这本需要用生命和岁月书写的巨著,磨灭了男人的斗志和豪情,磨灭了女人的年华与容颜。最后,只剩下一把心酸和感叹。??


  顾飞的聪明,我暂且认为她聪明。??


  她的人生自以为通透,通透的无比自信,这恰恰是她的可悲。男人在等什么,他就希望你自以为无所不知,他就怕你大智若愚。无论他心里装着多少故事,他都希望在你面前表现出明明白白的样子。你糊涂,才是他最不安的。??


  梁达山怕她吗?已经摆在台面上的底牌,谁还不知怎么让你赢呢?而且还能欣赏你的洋洋自得,自命不凡的样子。??


  这就是顾飞的自信。??


  三十多岁的前科?那是真的有的,却不是顾飞的版本,更不是以她的胜利告终。??


  最先发现问题的恰恰不是顾飞,现在她还在为她明察秋毫自鸣得意,谁有什么办法。??


  那年,因为大爷公公突然病危,顾辉去探望,因为没有手机,他拿了梁达山的手机。第二天在婆婆当时开的副食店内,梁达山用座机打电话,我当时就坐在屋里。??


  “这两天不要给我打电话。”他说,以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语气。要知道,这本是一个粗犷憨实的人啊。接着他又说:“没什么事,嗯!手机让我小舅子拿去了,嗯,就这几天。”我竟然从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嘴里听到了鼻音,发音位置含糊中夹带着柔和。??


  我并不是善于猜测和狐疑之人,平时大家都察言观色发现谁和谁有事儿的时候,往往我都是最后一个明白的人。可就在这一顺间,我就是凭这从未听到过的语气和满面柔光的神态,就直觉对方一定是一个女人,而且是关系不一般的女人。??


  后来大爷公公去世了,我们几个去奔丧。在火车上,不知为什么,看着梁达山在顾飞面前唯唯诺诺,满脸堆着笑容的恭维和附和,他打电话的样子又发现在眼前,耳边还想着那柔和的“嗯嗯”声。??


  到了大爷家,我第一时间就跟顾辉说了我的疑惑。假如是我事后诸葛亮的话,那还真不足以印证我这次直觉。一个多月后,我和顾辉在一天夜里,从外地回来,竟然在没有行人的路上,见到了梁达山,他当然没有看见我们。??


  半夜三更,他搂着一个女人从一家饭店出来,拐进一家旅店。??


  这还需要后边的剧情吗?顾辉当时就要冲进去,我拉住了他。有些事情,无论是什么关系,好像都不应该擅自介入,我认为。??


  顾辉后来郑重地跟梁达山谈了,他当然不可能有多客气。梁达山最后是不是彻底地收心养性,回归家庭,不得而知。但这就是顾飞所谓的消灭在萌芽中,每每沾沾自喜,而且无数次在梁达山面前当众求证,然后不可一世的宣告胜利。??


  聪明的女人真是可怕呀!??


  晚上顾辉回来。我跟他提起梁达山。??


  “不可能,姐他又自作聪明了。”顾辉说。??


  “也许又查到蛛丝马迹了。”我笑着说。??


  “得得得,见鬼她的蛛丝马迹吧,无知透顶。”??


  “那个女人你认识吗?”??


  “见过几回,不像那种人。”??


  “那种人什么样?看能看得出来吗?”??


  他被我问笑了。“可也是,看怎么看得出来。”??


  “姐让你最近勤去洗澡,蹲守。”我笑着说。??


  “蹲守?拉倒吧,我可不是警察,澡能洗多勤,她也不给报销。”顾辉撇撇嘴。??


  “看着不管?”??


  “不一定怎么回事呢。姐她自己就有问题,疑神疑鬼的,没事早晚也说有事了。”顾辉上床躺下说:“自以为是,天天告诉男人,这我都知道了,那我都知道了,梁达山是把她看得透透的了。”??


  顾辉还真是了解他的姐姐。顾飞真的就爱说这句话,不管你跟她说什么,她都会不以为然地说“这我可知道”,或者“这你可没有我知道”,弄得说话的人,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。??


  女人太聪明,男人其实并不喜欢。自作聪明,就不是不喜欢那么简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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