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系统增大到一定规模，面临的根本问题之一便是可控性（controlability）。
规模较小时，可控性通常并非瓶颈，此时可通过操作系统节点进行直接管理。但随着规模逐渐增大，可控性复杂度将成为系统能否扩展的关键制约。
要处理可控性复杂度，有两个基本思路：解耦控制和自发控制。
解耦控制
最简单的思路是将控制平面从系统的数据平面和管理平面剥离。解耦出的控制平面，可以构造统一接口进行操作，复用控制逻辑。
以赶羊群为例，如果直接控制每只羊的前进将非常困难，但是给每只羊都拴上绳子（解耦出控制平面），直接牵着绳子走，就会简单得多。
这一思想应用到互联网络系统，诞生了软件定义网络（Software Defined Network）；应用到云原生软件系统，诞生了服务网格（Service Mesh）。同样也被应用到经济和金融系统。
需要强调，可控性是对系统进行有序管理的能力。因此，对控制平面的管理可以采用集中式或分布式模式。
自发控制
自发控制是与解耦控制相反的思路：不是将控制剥离，而是将控制下放，让系统内组件具备更多的自我管控能力。
还是以赶羊群为例。如果通过训练，让每只羊都自动跟着头羊走，那么只需要牵着头羊，就可以引导整个羊群了。
自发控制的思路应用到通信系统，诞生了互联网和 Web 2.0；应用到加密电子货币，诞生了比特币；应用到经济系统，诞生了数个诺奖。
这一思路，很可能是未来大规模智能系统（机器人集群）的基础。
控制科学的未来
上世纪对小规模系统控制论的研究已经十分成熟。现代很多系统都是大规模系统，对其控制模式的研究迫在眉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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